看了她一眼,正在切肉的刀略作停顿,“我们的事,你跟岳父岳母说了么?”
“呃……”沉姝曼面如火烧。
在他面前,她就是案板上的鱼和肉,怎么也躲不掉他字里行间最致命的一刀。
“说了。”她撒谎道,眼观鼻,鼻观心,一看就是心虚了。
“哦?看样子,沉法官的语言表达能力很不错,这么短的时间,叁言两语就把我们的事讲明白了,而且还能让岳父岳母放宽心,把你交给我。”
他切完肉,放入小碗里,加了点调料腌制。
“……”她怎么觉得他这话听着怪怪的?
“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东西搬过来?我怕你缺了东西,住着不方便。”危时柔声道,开火炒菜。
带有水分的食材一下锅,锅底烧热的食用油“滋滋”作响。
沉姝曼其实还没彻底消化完两人已婚的事,自然也没想过搬东西的事。
听他这么一催促,她只能硬着头皮回答:“……我尽快。”
危时的厨艺出奇的好,这让她颇为意外,“我一直很好奇,这世上,到底有什么事,是你不会的。”
兴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,在她记忆中,他好像什么都会,什么都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