伞状龟头,似钻头般,一点点艰难地钻入紧窄的花穴。
起先只是些许不适,不知怎的,尖利的锐痛感猛地袭来,迅速扩散至整个下腹,她大脑轰然炸裂,一脸不可置信,顷刻泪如泉涌。
不是说“销魂蚀骨魄散去”“春宵一刻值千金”吗?
为什么她感觉下体痛得要死?!
像是被人硬生生凿开了一个孔;
又像是身体被人劈成了两半,而且还不是爽利的手起刀落,而是用钝刀一点一点地割裂,割得她痛不欲生。
沉姝曼急了,不敢乱动,晓得了骑虎难下的难处。
捂嘴的手攥紧成拳,她咬着食指的中节指骨,怕自己忍不住嚎啕大哭。
不曾进过异物的处女穴不够湿润,只分泌出丝丝缕缕的一点粘液。此时艰涩地吞下了一根尺寸严重不符的粗大肉茎,硬是磨出了一点血迹充作润滑。
但这仍然不够,她的下体火辣辣地刺痛着,叫她那些飞蛾扑火般的诚挚情愫瞬间化为乌有。
她缓了两分钟,感觉稍微缓和了一点,便硬着头皮,扭着屁股,吞下剩余的棒身。
好不容易才捅到了底,她感觉自己像是历了一场大劫,面色苍白、胸口窒闷、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