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体敏感,向来不大喜欢别人的触碰,尤其是异性……而且,他抱的还是腰这么特殊的部位。
“危时?”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。
他无动于衷,像是睡死过去了。
她发牢骚:“没事喝那么多干嘛……”
见他的头一直垂着,脖颈弯成了一座拱桥,她觉得心疼,便轻轻扶着他的后脑勺,让他枕着自己的肩膀,希望他能睡得舒服点。
直到散场,蒋夏都没来。她叁年前结了婚,现在忙着照顾孩子。
沉姝曼知道,也理解,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遗憾。
程彤喝高了,走路摇摇晃晃。
她男朋友章霆加班结束,开车过来接她离开。
她问沉姝曼要不要一起走,还揶揄她怎么喝了那么多,脸红得像个苹果。
“我没喝多少,只是容易上脸……”沉姝曼解释,回睇醉得不省人事,瘫在沙发上的危时,不放心道,“我跟他一个小区的,我送他回去吧。”
程彤不作他想,点了点头。
危时喝得酩酊大醉,她好不容易才叫醒他,架着他上了出租车。
他一上车,就咕哝着要回家。
“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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