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自然知道。就是因为知道,方才恳求师尊。徒儿保证十日之内,绝不会出半点差池,否则甘愿受任何除罚。”
“你,你们存心要气死为师。一个云寒琰已经让我够头疼了,如今你也也来替他说话!”苏齐云看看萧子兰,又转头对苏子瑜道,“你……”
突然,归燕堂的楼梯被一阵“嗒嗒嗒嗒”的脚步声踩得极响,只听一个声音在楼梯上大喊道:“师祖不好了!”
苏子瑜转头望去,只见一名弟子气喘吁吁地跑上楼来。
“野马一般乱跑什么?”苏齐云呵斥道,“本尊已经说过不许入内是谁让你进来的!有什么大惊小怪,难道是本尊要死了不成?!”
“师祖这个信……”小弟子双手递上一封漆黑的书信,道,“是有人给您的……”
苏齐云在外留情甚多,时常收到旧情人的信件,并不觉得多大奇怪,伸手接过,不屑地问道:“是什么人给的如此大惊小怪?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那名弟子支支吾吾道,“您自己看了就知道……”
说是一封信,其实连个信封也没有,估计收到信的弟子早就看过了内容,是根据开头的称呼来判断这封信是给谁的。
信纸不大只折了一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