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白酒和红酒不是一种酒,因为颜色不一样。
苏子瑜指着菜单上的酒名,道:“这些酒名字真好听,我想试试。”
云寒琰果然又是轻轻点头,道:“好。”
“寒江雪。”苏子瑜念出了菜单上的酒名。
“客官如果不会喝酒,这个酒恐怕有点上头。”店小二在饭馆从业多年阅人无数,看得出苏子瑜和云寒琰都是不喝酒的人,热情介绍道,“像醉颜红和姑苏月,酒劲比较小,更适合平时不饮酒的人尝尝试试,寒江雪酒劲很猛的。”
苏子瑜指着“寒江雪”,坚持道:“我还是要这个。”
“好,小人这就去准备,二位客官稍等。”店小二一点头,便撒开腿飞也似的跑开了。
苏子瑜合上手中的菜单放到一旁。
姑射山上当时情况紧迫,昨晚山洞里也因为出了情况没能说几句话,这还是苏子瑜暴露身份以来第一次和云寒琰这样好好地面对面坐着。
撕开了那张虚假的面具,苏子瑜彻彻底底暴露在了云寒琰面前,想起自己过去那些天仗着云寒琰“认不出自己”的种种所作所为,忽然觉得十分尴尬。
就这么相对而坐,好久都没有说话,最后苏子瑜还是开了口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