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令狐胤比她要高大许多,站在她的身后,一身黑衣满是肃杀的凛冽。
令狐柔额上系着一条白色的额带,一般是守孝或者丧偶的女子,才会戴的。
“小柔——”
“父亲已经故去了。”令狐柔语气平缓。
令狐胤面上未有痛苦之色,或是他在那牢狱里,已经磨平了对那人养育的所有恩情。
“你是来见他的吧?”令狐柔转过身来。她说的那个他,自然就是周琅。
令狐胤垂下目光,看着面颊消瘦的令狐柔。令狐柔比当初看起来温婉了许多,只是这温婉背后,满是血淋淋的伤痛。
令狐柔袖着手,天气这么冷,她却仍然只着一件单衣,冷风垂在身上,让她伶仃的身形显现了出来,“我带你去。”说着,就往院子外走去。令狐胤跟着她到了灵堂里,里面供奉着令狐家的先烈和周琅的衣冠冢。令狐胤站在那灵位前,就仿佛看见了当初那临安里风华无双的公子,他驻足许久,才缓缓拿起旁边的香,点燃了,供奉在灵位前。
“兄长,我有一个问题,想要问你。”令狐柔对周琅,不是没有感情,所以周琅在伤她至深之后,她还愿意为他立衣冠冢。
令狐胤仍旧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