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上等候,沈清淮跳上船,那船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了一下。
划船的人都是很健谈的,他和沈清淮攀谈了几句,沈清淮的回应都很是冷淡,渐渐的,划船的人也不说话了。船只进到了山洞里,周围暗了下来,沈清淮听到了自己如擂鼓一样的心跳声。
暗河里没有灯,全靠划船的人凭借记忆划出去,沈清淮听到暗河里哗啦啦的水声,等深入到一定距离的时候,他果然又听到了歌女的乐声和杯碟碰撞的喧闹声。上次那穿着狐裘的青年这一回仍然举着酒杯来邀他喝酒,沈清淮上一次太过惊慌,以至于没有看清楚,这一次他大睁着眼睛,面前那青年唇角上翘的弧度,他都收入了眼底。
“你今日好生奇怪,一副呆愣的模样,可不像往日的你。”青年举着酒杯的手指上,戴着藏绿色的宝石指环,宝石上映着熠熠的烛光。
沈清淮冷静的和他对视着,他已经有些记不清这个人的名字了。
“周郎?”一杯酒饮尽之后,看他还是毫无反应,不由诧异的挑眉。
沈清淮扶住了船栏,上面是石壁上滴落的水,冷入骨髓。他现在眼前是繁华热闹的玉宇琼楼,但他的理智告诉他,自己现在是在蒲花暗河里。
回去,还是去下一个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