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球,来不及吞咽的唾液,就从那些孔里渗透出来。被摘出嘴巴里东西的沈清淮喘息了半天,才终于开口,“帮,帮我解开。”
“是沈煦?”
沈清淮点头。
弟弟把哥哥这个样子关在办公室里,那本来让人迷惑的关系,就好像一下子得到了解答。
“叶,叶东倾。”这几天沈清淮能尝试的都尝试了,除了旁人帮他解开以外,他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,“帮我解开。”
“沈煦马上就会回来。”叶东倾说。
沈清淮意识到,对方是没有帮自己的打算。
如果不是这么一个状况,叶东倾肯定会救他,但是现在就是他给沈清淮解开,两人想从沈煦眼皮子底下离开,也是一桩难事。
“你从回来,就一直这样了?”叶东倾还在想,沈清淮为什么从回来就没有音信了。
沈清淮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叶东倾。
“我就说,为什么联系不到你。”因为沈清淮垂下了头,他没有看到叶东倾和往常都不同的漆黑目光。
怎么以前都没有发现,他是如此的适合被这样对待呢。从那一个雨天目睹一切滋生出的欲望,被解释为禁欲太久,到现在,他却觉得,应该不是那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