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王看了离王一眼,明白了他的意思,他进不去国师府,那玉真闯进去看看也好,“召公主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奴才退下去之后,离王道,“皇弟已经在国师府养了两月,即便皇弟醒来后身子虚弱,现在也能见人了才是。”
这也正是宣王所疑虑的,他每每去找国师,都是被拒之门外,说只是探望皇上一眼,国师都不准。他这一举,实在是太奇怪了些,尤其是他当初,还派人盯着他的事,更叫他耿耿于怀。
玉真公主被召了进来,一进宫门,就见到握着茶杯的宣王和坐在一旁默然不语的离王,颔首行礼道,“宣王,离王。”
宣王放下茶杯来,“你方才去了国师那里?”
玉真公主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了,心里打了个突,但面上还是不露声色,“是。”
“皇上如今在国师府养伤,你过去,应当见到了吧。”宣王的目光有些咄咄逼人。
玉真公主知道宣王应该在国师府外面安插了眼线,不然不会这么快就知晓,“见到了。”
“皇上现在如何?”这一回是离王开的口。
宣王虽晚一步,但眼中也满是急迫之色。
“皇上尚还未清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