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青芜就站在外面,她听到了何朝炎的声音,又抬手敲了敲门,“安儿?”
百里安慌的出了汗,“草!”
何朝炎在军营里,听惯了这种污言秽语,现在见百里安长嘴说出这样一个和他性格截然不符的字,显得有几分兴奋,“说不说?”一边这样问着,一边去咬百里安的耳垂。
百里安怕叫柳青芜撞见,又退了一步,“说,等我娘走了,我就和你说。”
“现在让她走。”
“你!”
年轻勃发的身体贴了上来,百里安五指抓着门板,“娘,我回来了,我和何朝炎有事要说,你先回去吧。”
柳青芜见百里安都开口了,也不疑有他,应了一声,就离开了。
百里安见身后的何朝炎松开了手,转过身来的时候,又叫他逼到了门板上。
“现在说。”
百里安这一回是双手都被捉住了,额头与他相抵,连呼吸都可闻。
“就是上一回,托你救的那个女子。”
何朝炎皱眉想了一会,也只记得一个大致的轮廓。
百里安道,“上一回救了她之后,她就感念恩情,与我娘一起过来了,因为和我走得近,所以旁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