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还拽着胸口的衣裳。
“去将光禄寺卿叫回来。”百里安道,说完他又看到地上拍着尾巴的锦鲤,“再去拿个鱼缸进来。”
这昌宁宫的宫人,大半还是宣王的人,早就得了宣王叮嘱,皇上一有风吹草动,即刻向他禀报。所以借着出去拿鱼缸的时候,有一人就偷偷的跑去禀报宣王了。
百里安心口疼了一瞬,现在疼痛缓解,下身里却忽然涌上一股燥热来。
他只对宫人说,自己困了,让他们出去不要来打扰自己,就缩到床榻上去了。
宣王赶来时,没见到百里安,拧着眉急迫询问的时候,才听宫人说皇上去休息了。现在正是艳阳高照的时候,怎么也不该瞌睡,宣王也从来不知,百里安有这样的习惯,走到床榻旁,将紧闭的帘子一掀开,就看到在其中辗转的百里安。
百里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他起先只是觉得有些燥热,现在这燥热一直烧到了他的脑子里。他在床榻上翻滚,胸前的衣裳被他拉的散开了一点,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来。
宣王对百里安的上心,不必多说,见着百里安这副怪异模样,也是惊愕的很,伸手去抚百里安的额头,发现烫的厉害。
“去叫御医——”他说完这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