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的示好,百里安也是摸不着头脑。更叫他摸不着头脑的是宣王的态度——这段时日宣王一直将他关在昌宁宫里,整日朝臣递上来的奏折,也被他一并扣下,国师来过一回之后,宣王竟解了他的禁足,还准许他上朝。
但这也只是表面上,除却多了些自由,其他还是被宣王所桎梏。但这种境况也已经比困在昌宁宫的时候,要好太多了。
宣王似乎在忌惮着什么,虽整日还出入昌宁宫,但对百里安之间的亲密举止已经少了许多。
百里安是暂且安下心来,但他又开始惦念宫外的柳青芜,自他上次被宣王掳进宫里来,就失了与她们的音讯,加之宣王总是拿着柳青芜与妙音来要挟他,现在百里安脱困,对她们的安危就更是急迫了起来。但眼下在他身边,没有一个可信任之人。
百里安坐在龙椅上发呆,下面朝臣已经说完一大句话,仰首问百里安,“不知皇上意下如何?”
百里安只听到最后一句,哪里知道他说了什么事。
他今日是称病之后的第一回 早朝,罗闻佩也看出了他的漫不经心,就上前一步来替他解围,“萧御史,臣觉得不妥。”
“当初先帝在时,就极其赞赏离王的才智,如今新皇登基,离王理应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