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逛逛。”百里安倒把四皇子和玉真混淆在一起了。
四皇子的唇抿了抿。
百里安说起自己和玉真溜出宫时,玉真那时候惊诧的模样,又说了宫外许多稀奇的玩意儿,“玉真当时买了胡头面具,宫外那小贩说,四皇子宫里养了胡人,玉真还嚷嚷着过来看了一回。”
“我宫里只有一些乐师。”四皇子道。
百里安知道他又想起那些终日不休的乐声来,他当时在广和宫呆了几天,回去几日都觉得耳边有嘈杂乐声缭绕,也不知四皇子这些年,是怎么捱过来的。他又说了一些趣闻,末了,他道,“皇兄有机会一定要出去看看,宫外好玩的实在是多,终日困在宫里,便会以为这全天下只有这一方天地。”
四皇子应了一声,“好。”
百里安收回按在四皇子脚腕上的手,将折起的被褥拉起来,盖在他的腿上,“那些从前的事,皇兄也不要总放在心里,过去的事始终过去了,等你觉得解决好了,就去做做自己想做的事。”
“我没有想做的事。”因为没有任何对明天的期许,所以觉得活着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。
“那就找啊,我以前还不愿意上私塾呢,但我——”百里安一个‘爹’字噎在喉咙里,他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