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孙金马上就噤声了。
旁边一群人一听何朝炎是太子的伴读,又是将军独子,一个个马上热络起来,一口一个何将军。
何朝炎小孩心性的时候,最禁不住旁人这样夸他,现在长大了,心性也定了,听到这样的赞誉,脸上也没有多少欣喜之色。
孙金还想要讨好他,“何将军——您才回来时,不是问我皇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。”
何朝炎目光投过去,目光和孙金一触,就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微笑。
旁人即刻明白。
“何将军,您这些年在军营里也辛苦了。”左边的人双手奉茶,“不瞒您说啊,我们这皇都,好玩的地方多了——但最好玩的,最合您心意的,就只有那藏莺楼了。”
何朝炎将茶杯接过来,小酌一口。
他在军营清苦不假,又是年轻热血的时候,总归会在那群军痞的描绘中,对那女子产生一丝丝说不明道不明的意思,但何焱管他管的厉害,军中那些军妓一个都不许他碰。才回皇都那两天,他是有些想女人想的上头,才对那孙金有此一问。现在听那孙金又提起来,心里也酥酥麻麻的。
女人的滋味么,他也确实该尝一尝了。
手中茶杯‘碰’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