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见到惠妃也不自在的很,不知道是什么缘由。
两人找了一个借口脱身,出了广和宫里,玉真公主才说,“今日的惠妃,真是奇怪的很。”
百里安对惠妃印象实在不好,“她方才看你时,脸上还带着笑,看我时,脸色都沉下来了。”
玉真公主没有注意到,“有吗?”
百里安对人情世故最是敏感,他知道玉真公主对那惠妃好感颇深,也不便于说太多。
只是那惠妃,回来的这么快,好像怕他们看到什么一样……
……
方才玉真公主久推不动的门,惠妃抬手轻轻叩了两下,就有人前来开门。
“惠妃娘娘。”
伶人都停下手上的动作,恭恭敬敬的行礼。
惠妃摆了摆手,“出去吧。”
十几人鱼贯着退出去了。
惠妃走到长榻旁,见榻上躺着的人已经摘下了面具,露出的脸和玉真有七分相似,若说有三分的不同,那也只是这人比玉真公主更多几分柔弱。
惠妃将金色面具从他手中抽出来,而后按在他的脸上。
躺在榻上的人才睡着了一会儿,忽然又被那厚重的面具遮着脸,一时挣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