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令狐胤——南凤辞——”谢萦怀嫌那随风飞舞的床幔碍事,一把全部扯了下来,丢进池水里,“你喜欢他们哪一个?嗯?”
周琅被他捏着下颌,哪里说的出来话。
谢萦怀拎着酒壶,往周琅嘴巴里灌酒,等灌完了,他就将空掉的酒壶随手丢进池水里,抵着周琅的额头。
周琅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,猛然灌了一壶酒进去,脸都烧的通红。
他在南凤辞身边担惊受怕,盼来了谢萦怀,却也没讨到什么好。
周琅真真是委屈到极点。
为了令狐柔,救了令狐胤,因为南凤潋,招来南凤辞,如今和他相交数年的好友又纠缠不清成了这样的关系。
谢萦怀见周琅这副模样,心里微微一动,攀着他的肩膀亲了亲他的嘴唇,但他一看到周琅背后的三个字,又忍不住去用指尖抓那一块的皮肉。
“好疼——”泛红的眼眶里又涌出泪来。
谢萦怀收回手,掰开周琅双腿,将自己埋进去,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安抚被酸涩揉皱的一颗心,“你疼,我比你更疼。”
水面倒映的两道影子纠缠在一起,好似缠成死结的藤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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