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都要入冬了,明年又能有多远?
南凤辞摘下手上的柳枝,递到周琅的手上,周琅丢到地上,他又弯腰捡起来,亲自捉起周琅的手,强硬的将那柳枝编的镯子戴到周琅手上。
“不是适当的时机,我是不会把你送出去的。”南凤辞将那戴上去,才松开周琅的手。
周琅忍着要将那柳枝扒下来的欲望,“什么叫适当的时机?”
“比如谢萦怀和令狐胤两个,斗的两败俱伤的时候。”南凤辞道。
周琅站在南凤辞面前,看他还是一如在将军府所见时候的和煦笑意,但却接触,越发现他整个人都仿佛笼在一团迷雾里,你越去细究,他离的你越远,“你到底图什么?令狐胤造反的时候,你不是在临安吗,你也知道,你明明可以把他抓回来——谢萦怀进宫,你也知道,你还知道他要干什么,你也什么都不管,等着他造反,然后看他们两个斗。就是他们斗的两败俱伤,你能得到什么?”
南凤辞偏头思索了一会,“什么也得不到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?”
“因为我喜欢。”
因为他喜欢,所以什么也无所谓。死一个也是死,死千百个也是死,因为他喜欢,所以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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