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
那人进门来,将信呈给南凤辞。南凤辞看完,莫名的叹息一声,就将纸一卷,放到烛火上烧成灰烬。
听见这声叹息,跪在地上那人疑惑问道,“三皇子为何叹气?”
“谢萦怀邀我明日侯府一叙。”南凤辞道。
那人献计,“二皇子还并不知道您如今在临安,您大可找个借口推脱掉。”
“连戏都没得看了,还推脱什么。”南凤辞原以为能跟着南凤宇看一出父子相残的戏码,没想到天时地利人和俱在,南凤宇都没有把握住。
被回驳的人不敢再做声。
“明日就再去侯府走一趟。”好似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,眼中浮现出恶劣的兴味来,“正好看看南凤宇见着我时,是什么神色。”
此时已经是深夜,四下寂静,外面却忽然传来瓷器打碎的声音。
又来了。南凤辞心里哀叹一声。
隔壁传来一道尖利的女声,那声音里又掺杂了些许哭腔,“滚——你们都给我滚!”而后那声音由远及近,等哭哭啼啼的南凤潋推门进来的时候,就只见到房间里坐在桌子前的南凤辞一人。
“三哥——”南凤潋衣裳都没有穿整齐,松散的亵衣里露出一段雪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