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琅若不是嗓子哑的实在说不出话,怕是真的要嚎啕大哭一场。
谢萦怀替他揉着血脉不畅的双腿,却怎么也不替他解手臂上的红绫,但他揉着揉着,那手掌就又不老实起来。周琅被他折腾了一通,现在全身都敏感的很,被他轻轻一碰就哆嗦个不停,“原来是令狐柔,现在又是令狐胤——你气的我这么狠,以后我就不能纵容你了,好好呆在侯府里,和我在一起。”他的手因为练剑的缘故而生了一层薄茧,抵在周琅双腿间,“好不好?”
他问那一声的时候,指头陷进软肉里,周琅低低的叫了一声。
“那我就当你答应了。”谢萦怀说完,就又要覆上周琅身体的时候,忽然听到头顶瓦楞上一阵响动。
他目光一利,将床幔拉下,自己披上衣服出去查看。
周琅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,他只知道谢萦怀出去了,他听到瓦片掉在地上的声音,而后就是谢萦怀的质问,“谁?”
嘈杂的声音很快消失,周琅等了片刻,他以为谢萦怀不会回来的时候,眼前的纱幔叫人掀开了,他惊惧的望过去,见眼前居然是燕城!
燕城也是才找到这里来,刚才他藏在外面听了几句,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,摔落了一片瓦片,将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