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燕城和肖时卿一同求他的事。
“是。”肖时卿没说的是,燕城自从临安出来之后,就一直失魂落魄,又因为这一段时间连日奔波,他身上的伤拖到现在还没有痊愈,现在还和一队亲兵守在外面,只等着令狐胤身体好一些就离开临安。
令狐胤知道自己此刻既然在此地,周琅将他放跑的事,谢萦怀就应当已经知道了,他一想到周琅可能会遭遇的事,就……
“将军……”肖时卿满是忧虑的看着令狐胤按着自己心口处,仿佛不堪痛楚一样的弯下腰来。
令狐胤有一种比疼痛更难捱的窒息感,“让他来见我。”
肖时卿应了一声,出去将外面的燕城叫进来了。
燕城看到令狐胤醒了,眼中确实有几分欣喜,但那欣喜很快又被某种更深一层的情绪压了下去。
自他将将军从临安城里带出来,一直苦闷的心也没有丝毫缓解,并且好像更严重了许多。他刚才坐在外面,还想到周琅叫他滚的话,虽然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周琅会无事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想起周琅在那卿和楼里望着他的眼神,就觉得,难受的很。
令狐胤之所以让燕城进来,就因为燕城心思要比肖时卿更纯粹一些,他现在也不想知道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