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琅双手被缚,只一双惊惶的望着谢萦怀。
谢萦怀将他绑好了,才去解他的衣裳,但他解到一半,忽然说,“我忘了,你更喜欢令狐胤那样粗鲁的。”说完,他在周琅惨白的面色中,捏着周琅胸前的领口将那衣裳从中间生生撕开。
这一下终于惊回了周琅的神志,他到现在才发觉自己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。
“谢小侯爷,你饶了我,你饶了我——我和你相交多年,你就放过我这一回!”被撕开的衣裳挂在手臂上,拖曳下来,好似蝶翼一般。
“令狐胤当时若是放过了你,你还会记他记得这么清楚么?”令狐胤真的成了一根刺,插在了谢萦怀心里。
尤其是令狐胤说的那番话——
谢萦怀不等周琅回答,就去抚弄周琅胸口——他知道周琅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,往日只敢在他醉酒时才触碰的地方现在当着周琅的面恣意爱抚。
周琅哪里招架的起谢萦怀这样的手段,腰肢抖的厉害,五指抓着绑着他手腕的红绫,满面通红的低低喘息。但即使周琅已经在他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情态,谢萦怀也不曾住手,到周琅实在受不住了,崩溃的央求他时,他才怜悯似的将指尖凑到周琅嘴边。
“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