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谢萦怀怀中哭诉的模样……而周琅的沉默,又恰是好像对他心意的不屑。
“不说?”
裂帛声响起。
周琅心中一惊,他不知道令狐胤竟敢在马车上也如此,他刚得自由的双臂抬起来去阻拦令狐胤手上的动作,“你疯了?”
令狐胤心里压了许多事,而周琅又恰是他唯一能倾诉的途径。
“住手!”周琅是真的慌了,马车在街道中央,虽然宽敞,但外面总有人声传进来。而在马车里,令狐胤却……
“谢萦怀来找你,你和他说了什么?”是不是在他怀里哭?
这样抵御他的靠近,却向谢萦怀敞开身体。
令狐胤忽然做出这样的举动,根本毫无征兆,周琅也不知道令狐胤为什么反复提及谢萦怀,他被在马车里撕开衣裳,腰上那些掐痕都还没有完全淡去。
“说啊——说啊!”
周琅越是缄默,令狐胤就越是,嫉妒。
这本来可以被理智压制的嫉妒,在许多事情的催化下,而变得无可抑制。
周琅虽然和令狐胤做了不知道几回,但那都是在山高水远的边陲,如今回了临安,在马车里被男子撕开衣裳,隔着马车就是外面鼎沸的人声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