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,只是他执意要回来见周琅,那伤口就因为他的动作裂开了些,“没事。”
他这样子,哪里像是没事。
周琅也不想管他,令狐胤受了伤不碰他,他也闭上眼准备睡觉,到后半夜的时候,醒来摸到手肘上沾了一层血色,就扶着腰从令狐胤的怀里挣脱出来,去叫门口的长青,令狐胤听到动静,以为周琅要离开,抓着他的手腕执拗的望着他,“你要去哪?”
缠在胸口的绷带已经被血色渗透了,他身上本来还有许多陈年的伤口,经这鲜血一晕染,就更显得骇人。
“我去让长青给你叫军医。”周琅闻着那血腥味实在是睡不着。
令狐胤听周琅所说,神情柔和了些许,“已经上过药了,只是伤口深一些。”
他睡下的时候唇上就缺少血色,现在半夜醒来,映着烛火,唇上连血色都没有,惨白一片。
周琅说,“你既然受伤,就别抱着我了。”
令狐胤也看到周琅身上染的血色,撑着床沿坐起来,眸光低垂,“嗯,我去别处睡。等伤好了,再……”
周琅看他一动,那血色就更深,连忙按住他,“你,你别动了。”
令狐胤抬首望他,也许是因为受伤,他此刻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