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压着做那荒唐事的时候,自己还一口一个‘哥哥’的叫,现在想来好似在这本来就难以言喻的关系上又盖了层更羞耻的纱,“你叫我名字就是了。”
令狐胤叹了一口气,“好。”
周琅忽然皱眉,他感觉到了令狐胤的手从他脊背一路往下滑,他正要挣扎,令狐胤的手却停在了他的后腰上,轻轻揉捏起来。
那一处又酸又疼,稍稍一碰就有些受不了。
令狐胤就贴在他的耳边,“怎么这样娇弱。”
周琅听令狐胤这么说,气的咬牙。他在常人面前,绝对不算柔弱,但他也只是一个常人,哪里比得上令狐胤这样的体魄。
再加上他本来就不是女子,被令狐胤当个女子一样的索需,自然受不了,“还不是你……”
令狐胤的手正按在他的腰侧,轻轻一捏,周琅就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。
“从前我在那花林里见到你的时候,还真的以为是个女子。”令狐胤倒是回想起与周琅初次相识的场景来。
周琅也想起来,是令狐柔将他从落英宴抓回来的时候,那时他衣衫不整,狼狈不堪,要是令狐柔当时愿意给他一件蔽体的衣物,他也……
但最后那蔽体的衣裳,也是谢萦怀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