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四合,千河就站在那暗淡的余辉中。
他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周琅放在床上的包裹,“公子,厨房里送晚膳过来了。”
周琅一点胃口都没有,“我没什么胃口,你出去吧。”
千河点了点头,退出去了。
千河从周琅房间里出来之后,就回了自己的房间。阿七这两天都低落的很,坐在床边发呆。
千河自顾自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,阿七听到声响,抬头看了他一眼。他和千河的关系谈不上疏远,但也绝对不属于亲密,他看到千河在收拾东西,还是问了一声,“你要走吗?”
千河没有回答。
窗边忽然传来响动,阿七转过头,就看到一只灰色的鸽子停在窗栏上。
千河也看到了,他看了阿七一眼,然后当着他的面,将鸽子脚上系着的信抽了出来。
“你在给谁传信?”阿七问。
千河看完了信,将那卷成一团,放到烛台上烧成了灰烬。
阿七试探性的说出一个猜测的对象,“千叶。”
火舌从纸张舔舐到了千河的手指,他被烫的一抖,黑色的灰烬簌簌落了一地。
阿七已经笃定了答案,他看了一眼千河,开始慢慢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