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同他一连打了几把,前两回他还勉勉强强能支撑个十几招,到后面直接就是被压着打了。况且将军今日很不开心,有几回枪尖儿都贴着他的心口刺过去了。真是只留了让他活命的情面。
“你莫不是得罪了将军?”燕城道。
肖时卿听了他的话,马上反驳,“你别瞎说,将军——”
燕城看他要坐起来的模样,连忙将他按回去,“你再乱动,流血都要把你流死。”
肖时卿被按回床上,好一会才缓过气来继续道,“我哪里敢得罪将军。”
“那将军为什么几次三番的罚你?”燕城道,“你上一回身上的伤才好了几天?怎么一场小比,回来又是一身伤。”
肖时卿也是有苦说不出,连连叹了几口气。
“你还是继续躺着吧。”燕城也是连连摇头,“我去军医那里给你讨点止血的金疮药过来。”
……
周琅从回来之后,就看着谢萦怀将他那柄华贵的佩剑翻出来重新带到了身上。
“你昨天不是还嫌这佩剑累赘吗?”周琅道。
谢萦怀笑,“累赘总比没命好。”
周琅知道谢萦怀又要提刚才在演武厅的事,从回来的时候,谢萦怀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