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青将令狐胤背后的汗擦完,又去擦他的手臂,“原本是四个,有三个将军令他们出去办事了。”
“那不会调些奴才过来伺候吗?”周琅还是不解。堂堂一个将军,现在喝醉了只有一个奴才伺候?
长青的动作一顿,“将军不喜欢不熟悉的人在身边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长青抬起头,看着站在床边的周琅,“不为什么。”
周琅以为长青是在敷衍他,皱了皱眉。
事实上并不是长青敷衍他,而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。令狐胤从上阵领兵开始,往后无论是喝醉了还是睡着了,身边只要有生人,他就总是不安稳,有时还会忽然从梦中惊醒。有时醒了就是醒了,有时却会忽然拔刀伤人。将军自己也知道,所以房间里的兵刃总是要藏起来。
周琅还抱着令狐胤的衣裳,那衣裳都染上了浓烈的酒味。
“你将衣裳放到这里就可以了。”长青将令狐胤身上的热汗擦完,端着铜盆出去准备醒酒的参茶。
周琅就将衣裳一件一件的挂在了屏风上。
长青临出门的时候,忽然对周琅说,“周公子离将军远一些。”虽然将军身边并没有利器,但他看到房间里的周琅,还是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