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搬好了之后,就在屋子里烧水洗了澡,又换了身衣裳,一扫这几天身上的土色,恢复了那在临安的风采。
周琅这边刚沐浴完毕,就有人来请他。
这一回却不是令狐胤,而是那只见过一面的肖时卿。
周琅还在犹豫去不去,去,他和那肖时卿不熟,不去,他初来乍到,这么好的一个结识人的机会就没有了。
“公子,天色已晚,这个时候出去怕是不妥。”千河说。
“肖郎将请我过去,我推辞了怕不好。”天色已晚和他出门有什么干系?
千河欲言又止。
一边的千叶却从那来请周琅的人自报家门之后,就一直阴沉着一张脸。
“公子,今晚是为将军摆的接风宴,肖郎将也是想请您过去热闹一下。”代肖时卿传话的人说。
令狐胤那边,他已经推辞过一回了。
“那烦你稍等,我换身衣裳就过去。”周琅说。
他才沐浴完毕,本来准备就寝的,现在要去赴宴,自然要换正式一点的衣服。
传话的人听周琅如是说,躬身应了一声,就退到门外去了。
周琅换了身深蓝色的衣裳,这衣裳周雍寿宴的时候穿过一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