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琅哪里认识他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。
肖时卿就提醒道,“昨日蒙周公子相救,今日特来道谢。”
周琅这才想起昨天那个差点保不住腿的肖郎将。
但周琅确实不是要救他,只是想到了提点了几句,况且他真的对医术方面一窍不通,能将人救回来还是要仰仗那军医手法娴熟,才将毒血清干净,说白了就是和他干系并不大,“肖郎将客气了。”
肖时卿看着周琅又呆住了。
“肖郎将可还有事?”这人在军中有军衔,周琅自然不会得罪,只是被人这么直白的盯着,感觉怪的很。
“哦,没,没事了。”肖时卿将目光收回来,面颊上却漾起一抹红来。
一旁的千叶脸色阴沉,扯着缰绳的手攥的发白。
“那肖郎将回去歇息吧,你腿上有伤,不宜久站。”周琅说。
肖时卿还想在多同周琅说几句话,但听周琅这番话,又觉得熨帖到心里去了,“那,在下改日再来。”
周琅只当他是客套,含糊了几句,就坐回了马车里。
因为周琅是随军,马车在行军队伍的最后面,肖时卿离去时,还一步三回首的看。
千叶攥着拳头,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