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柔自然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,她除了没有这一处剑伤,身上其他地方的伤口却要比谢小侯爷多的多。
令狐胤准备了礼盒,让伺候谢萦怀的奴才递过去。
谢萦怀躺在床上,接过礼盒打开看了一眼,看那根百年的人参,冷笑一声,将礼盒掷在地上,“你们便以为,我的命便只值这区区一支人参?”
“小侯爷误会了,在下并没有这个意思。”看到谢小侯爷如此做派,令狐胤就知道此事怕是不能善了了。
“令狐胤,你若是要道歉,便让你的老子亲自过来同我说。”谢萦怀也是咄咄逼人。
“家父如今远在边陲,怕是只能由我代来了。”令狐胤还是那副口吻。
谢萦怀摆了摆手,“那便不必谈了。”
令狐柔厌恶谢萦怀,见他这副高傲的神态,便扯出一抹讥笑来,“你不就是要我给你道歉么?”令狐柔作势要跪下去。
谢萦怀扫了一眼,“你跪我也是无用。”
令狐柔动作一顿。
“你昨夜带兵闯我邑宁侯府,气焰是何等的嚣张,怎么今日却露怯了?”谢萦怀也是隐忍令狐柔多时,这天子脚下,哪个不对他恭恭敬敬,偏偏这令狐胤令狐柔兄妹二人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