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下来了,挂在脖颈上,令狐柔就去扯他脖颈上的红绫,他便只能竭力仰起头来,方才不被勒的窒息。
阿七还没见到过这样的场面,偏偏又实在移不开眼。
周琅自然不知道自己此刻这副窘态被旁人看了去了,他被令狐柔从床上拖下来,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,眼前又被红绫蒙着,自己不敢取下来。
令狐柔脸上都有一道伤口,自面颊到而后,柳叶似的一道伤口,她不做出表情,那伤口都汩汩的有血往外面渗。
“柔儿,好疼,好疼——”
“疼?现在知道疼了?”令狐柔捏着他脖颈上的红绫,“上一回我怎么同你说了?”
她那一声声的逼问周琅一句都不敢回答。
令狐柔将他拖到桌子旁。
“千叶!”
她叫了一声,跪在门外的千叶就连忙应道,“小姐。”
“去烧些水来。”她看周琅仰面躺在桌子下面的模样,冷笑一声,又补充道,“再拿两条绳子。”
周琅一听绳子就怕的很,他去捉令狐柔的手,“柔儿,别——”
令狐柔甩开他的手,也不再同他说一句话。
千叶拿了绳子进来,就见到了靠着桌子的周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