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真是可气。”
说到周琅的伤心事,周琅只恨不能挤出两滴泪来。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但这——已然是到了伤心处啊。
谢小侯爷坐在周琅身边儿,眼却在偷偷的觑周琅。
哎呀怎么几日不见,这周琅怎么愈加勾的人心里痒痒的了。瞧着嘴唇抿的——
周琅只当谢小侯爷与他同仇敌忾,心里的愤懑之气有了宣泄,可不就把掏心的话对这谢小侯爷一起倒出来了吗,“小侯爷,你可得救救我。”
“哎呀,怎么说的这样严重。”谢小侯爷捏着扇子,就好似是捏着周琅那细细的手腕似的。
这周琅瘦了些,规规矩矩的衣裳穿在身上,系上腰带,勒的腰细如柳,实在是——
谢小侯爷这样旖旎的心思马上就被周琅说的话打断,周琅是真的苦,“谢小侯爷,那令狐柔实在,实在——”周琅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描述自己在将军府里的遭遇,他咬了下自己的唇瓣儿,在自己的唇瓣儿下留下一圈浅浅的齿印,“我实在不堪她的折辱。”
谢小侯爷盯着周琅的唇瓣,冷不丁听到折辱二字,追问道,“周兄,那令狐柔,如何折辱你了?”
这些床帏里的事,本来不该同外人说的,但这周琅和谢萦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