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胤走进来。
周琅看到令狐胤,一下就有了脱身的法子,“哥哥。”
令狐胤倒很是受用这一声哥哥,冷峻的面上也罕见有了些暖色,他低头看跪着的四人,而后目光又落在周琅的身上,“周公子这是——”
周琅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告状的机会,“是这样的,柔儿今日不在府中,我想出府一趟——从来了将军府里,还没回家看过一回呢。”周琅对令狐胤倒是收敛了那跋扈的脾气,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敢,令狐胤战功赫赫,坊间传闻是以一敌百的人物,他哪里敢惹,“这四个奴才,却拦着不准我出院子。”
这话说的圆滑,却又句句属实,好似真的是这四个奴才刻意刁难他似的。
令狐胤心里有了计量,他问跪着的四人,“千河,周公子说的可是事实?”
千河低着头,“将军,是小姐特意吩咐我等的,说姑爷身体不好,要好好在院子里休养。”
周琅又瞪了那个方才打了他一掌的千河一眼,“我是前些日子偶感风寒,现在已经好了。只是不知柔儿与我这番贴心的嘱托,怎么被你们这些奴才曲解成这个样子。”
令狐胤不是寻常武夫,他自然知道周琅那拈花惹草又圆滑的性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