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几人都被周琅责骂过,但周琅说白了也只是个入赘进来的姑爷,又是个无甚功名的书生,几人心里自然有诸多不满。
“哼,这几日我看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扛,在床上,怕也是软脚虾一只。”另一人附和。
那个叫阿七的青年,却不说话,还在听着屋子里的动静。
黑暗的屋子里,喘息声变得更加沉浊。
又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,在这寂静的夜色里,这一声也突兀的很。
“吱呀——”
窗户被从里面打开。或是说是撞开更贴切一些。
里面那被层层遮掩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得十分清晰起来。
沉浊的,黏腻的,好像化不开的糖丝一样的喘息。
然后一个人从窗户探出身来。低着头,青丝遮着脸,双手伏在窗栏上,单薄白皙的肩胛骨颤动着,在朦胧的月色下便好似一只栖息的蝴蝶。
四人一下都呆住,大气都不敢喘一声。
“双腿夹拢了。”
那是令狐柔的声音。
极力忍耐的喘息在这寂静的夜里也足够让人听清了。
“夫君,你的腿怎么抖的那么厉害?”一只手拢住那满头倾泻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