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吓着他。”
他只当南凤辞在同周琅玩笑。
南凤辞也确实用那种玩笑的口吻说,“他既不是女子,怕我这个登徒子做甚?”
周琅气的变了脸色,但他是个文人,就是面对这样的轻薄,也只能在口舌上与人较量,“君子不重则不威,阁下还请端重仪态才是。”
他这话就是说南凤辞没有教养。
但偏偏南凤辞读的书不比他少,他这话里的刺不一下就叫南凤辞听出来了?只是南凤辞见他动怒的模样颇是动人,也不觉得生气,“君子自然要端出仪态来,只是——公子生的太美,令我情难自禁……”
周琅面皮一下涨得通红,“你!”
南凤辞见着周琅这副语塞的模样,一下大笑出声。
令狐胤摇头。
“小公子莫要生气。”南凤辞一整神色,前半句一本正经,后面却又忽然话锋一转,“不然你面颊绯红,我心里就更痒的很了。”
周琅哪里被人这么调戏过,往日都是他逗弄那些女子,今朝因果轮回,让他被个牙尖嘴利的登徒子逼的说不出话来。
南凤辞又往前逼近一步,他本来是那种有着三分冷峻的模样,如今扮作登徒子,倒是更有一种侵略的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