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琅的脚也生的白玉一样,被红绫缠着,愈发柔弱动人。
“你出去,我自己解。”因为脸埋在被子里,说话都有些瓮。
长青这一次没有听他的,周琅踢了他几脚,他一只手抓住周琅的脚,抬起来,将那捆了好几道的红绫扯下来。
周公子实在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,身上的束缚一去,撑着胳膊拿瓷枕砸长青,“滚出去——”
长青还是当听不见。
这细胳膊细腿的周公子,连个没牙的老虎都算不上,顶多算只小奶猫。
他不听周琅如何如何,将红绫解开之后,又给周琅盖了被子,才出去了。
长青一出去,周琅就掀开被子,哆嗦着双腿站了起来——他连腿都不敢合拢,荆条在他大腿内侧都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痕迹。
他实在是不想动,但是他胸口疼的厉害。
他胸口本来有颗红痣,令狐柔那个疯婆子就非当是别的女人留下的痕迹,生生的用荆条将那地方抽的肿胀起来。
周琅强撑着走到桌子前,倒了杯茶水。
茶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的了,早就冰凉了。周琅捡了块丝巾,沾上茶水,敷在那红肿的地方,过了许久,那一处才没有那么刺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