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字一句,一句一韵。
谢萦怀看到中途,就觉得奇怪,平常唱的折子戏,通俗直白,今日的折子戏,好似是经过哪位文人润色修饰过的,有几句谢萦怀几番咀嚼,都觉得写的精妙至极。而这折子戏,就好似……
谢萦怀偏过头,见那令狐柔也听的极是认真,心头隐约有些了然。
折子戏唱完,有人递了大红的戏单过来,这是唱折子戏的规矩,用以向听客讨要赏钱。
就像谢萦怀所说,令狐柔终究是个女子,她接过戏单,眼睫低垂,“戏写的很好。”
说戏的人笑嘻嘻的作揖,“周公子写的戏词儿,姑娘真是赶的巧了,今日正好是第一场。”
谢萦怀即刻明白这是什么样的把戏。
令狐柔心里微动,“周公子?”
“是啊,姑娘要见见他吗?”说戏的人问。
令狐柔摇头,“不必了。”
谢萦怀会意,从袖中摸出一锭银子,压在戏单上。说戏的人笑眯眯的将银子接过去,“谢小侯爷赏。”
谢萦怀挥了挥手,“退下吧。”
令狐柔听了这一出戏之后,就有了几分心事的模样,谢萦怀心里知道,却不说。等到令狐柔走了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