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立刻就浮现了绿腰。
水月楼就是个泥潭,里头的人总想遇到把她们捞出泥潭的人,但泥潭遇到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捞她们的能力,不够是会把她们扯得更甚。
连喘息的口鼻也遮没了。
“那个人年岁比我大一些,却大的不多,他没多少银子,却一直说想要叫姑娘陪他说话。”
“你陪他说了?”
“他那点银子叫不到什么姑娘,我觉得有趣……”
彩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那时的想法,绿腰的死法秋娘没有瞒着任何人,秋娘是想来吓她们这些小丫头,但她却因为绿腰的死的那么可怜,时不时会想绿腰为什么会这样。
那时候加上余令走了,雪色经常讽刺她太傻,说她什么都明白,一腔真心也没人当做一回事,明明是个世俗蠢人却呆呆的往别人身边靠。
她听得多了,不由就开始想自己如何能与旁人不同。
那个人出现的正好,她每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没人听,而那人却愿意听,每日都偷溜进水月楼跟她说上许多话。
“你因为他愿意听你说话便动心了?”
彩蝶点头又摇头,“我不知道,但我晓得我不止因为他听我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