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是对待一个全新不同的人。
甲三怎么想都想不出这份不同,在他眼里余令还是那个余令,主子也还是那个主子,只是这些日子主子对余令的态度越来越小心翼翼了起来。
不同于之前的小心,而是像是幼儿重新开始学习说话行动,透着股让他们这些看客觉得莫名的笨拙。
甲三想了一刻就不敢再想,总觉得他若是把是这事琢磨透了并不是好事。
*
沈屺春再回余令住处的时候,她在外头的池子观鱼。
简陋的浅池里头,鱼还是他给她抓的那几只。
模样拿不出手的草鱼比起其他鱼都要有精力,沈屺春还没走进池边就听到鱼在池里翻滚的声响。
鱼就像是在滚水里一样,弯曲着身体拼命挣扎,但余令坐在池边却看得尽兴。
眼见鱼尾惊起了水花飞溅一地,沈屺春低眸看着他身上沾到那颗水迹,不悦地进屋换衣。
沈屺春走到床边脱衣裳的手一顿,被子里鼓起一个小包,一个小孩盖着他跟余令的被衾,露着一双圆眼好奇地盯着他。
“是谁?”
余令跟着他一同进屋,听了他的问题直接道:“是在老夫人身边伺候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