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余令一怔,沈屺春说的并不是没有可能,若真是这样,当年她大伯没有看到他脖颈上玉,告诉他沈屺春这个名字,恐怕就不会有之后的事。
见余令真低眸沉思,沈屺春噗的一乐:“骗你的,我虽然记忆模糊,但隐隐记得我名字带了个‘春’字,也记得我娘温柔,我家里有桥有水。”
他铁定是沈屺春,只是找不回他爹娘的尸骨。
“就埋了这两颗石头,拜得不是它们,它们也抢不走我爹娘烟火。”
余令低眸看着手中的石头,塞回了沈屺春的怀里:“你的爹娘还是你拿着罢。”
一路把石头带到了坟地,余令看着沈屺春把石头放进了金丝楠木的棺材里,不由地想若是以后有人要鞭沈屺春爹娘的尸倒是简单了,一点尸臭也没有,一鞭子下去就是四分五裂。
石头入棺,棺材进地,杀了两只活鸡扔在了棺材上,沈屺春在边上填土,余令蹲在墓碑前看上头的字。
若是她心里的话能传递给沈屺春的爹娘知晓,那她反复说的只有一句话。
你们俩生了一个烂东西。
沈屺春添完坟在墓碑前跪了半晌,听着周围哀乐,还有那些收了银子当孝子哭泣的声音,余令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