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闭着眼躺在了榻上。
“那日我鞭尸的时候想,若是我家未曾变故,我是不是如今就跟谢辞非一样。”
余令本以为他又睡着了,没想到听到了他低沉的声音。
“像他一样懦弱?”
回了住处,在谢府各种情绪涌上来,余令本想一个人静静,却没想到沈屺春就像是狗皮膏药,占了她的床。
不过这沈府的一切又有哪一样不是沈屺春的。
靠在玫瑰椅上,余令想着谢辞非的神情:“你像不了他,固然环境能改造一个人,但有些天生的东西是变不了的。”
“你不是变了?”
“又没到最后,你怎么知道我变了?”
余令淡淡道,脱了鞋坐在了床榻上,把沈屺春的头移到了她的腿上,伸手给他捏肩。
她一捏,沈屺春就知道她从来没做过这事,可惜了她那双纤纤玉指,要是在外头她那么笨手笨脚,恐怕手都要被打肿了。
“你在车里的时候就该这样,哪有对人好还有有一阵没一阵的。”
沈屺春窝余令的腿里,解着她的裙摆,去亲她的花蕊。
捏肩变成了掐肩,余令本就想自己做的事,沈屺春都看得出来,但听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