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令是昨夜送到的沈府,虽然洗浴换衣沈大人都包了,但她跟流丹还是偷摸看了姑娘身上。
除去手腕的划痕,嫩白肌肤上还有不少的吮痕, 沈大人好像就是专门挑着最嫩啃咬,留下一长串的吻痕。
青紫在凹凸的曲线上起伏,就像是在纯白的画卷上作画。
她不知道流丹如何想, 但她看到姑娘身上的痕迹,觉得心疼, 又觉得有种难言的美。
就像是姑娘以前画过的那些画一样。
姑娘的身体美到沈大人不管亲吻哪里, 都不会让人觉得肮脏, 反而觉得那么美好的东西,就该那么珍惜对待。
只是脖颈的掐痕与手腕的伤碍眼到让人觉得难受。
“是之前是梦, 还是现在是梦?”
余令怔怔地看着浮翠,浮翠一如往常,脸上嘴角微微上翘, 圆眼有神,瞧人的时候温柔妥帖。
余令稍微动了动,便知道水月楼的事不是一场梦,她身上没一处不疼。
除了手腕钻心的疼,还有昨日被沈屺春破开流血的某处,疼到极致从骨头冒出的那点欢愉早就散了,只剩下了撕裂的疼痛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
余令顺着浮翠的手,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