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那么一个既无真才实学又无品德的人,她选择那么疼的方式,再也不看这个世间。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擦干了脸上的血,秋娘扯了桌上的石榴纹流苏红缎扔在了绿腰的身上,处理完一切,秋娘抬眸睇向这屋里多余的人,“大清早,你来这做什么?”
“我跟昙月姑娘一起听到了叫声。”见余令面色惨白,雪色也知道她此时说不出什么话来,只有主动开口在旁小声的解释,“怕发生什么事就一起来了。”
虽然主动揽下了开口的活,雪色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的厉害,说完话闭了嘴,嘴唇都还在发颤。
“耳朵倒是挺好。”秋娘想了想余令住处离这里的距离,哼笑了声,“回去罢,该睡觉就睡觉,该吃饭就吃饭,莫跟她学。”
秋娘话落音,余令就转身抬起了步子。
见她走得毫不犹豫,秋娘本想派人跟上,但想到某人还没离这楼,轮不到她操心余令生死,便闭了嘴。
“就一点动静都没听到?”
“我什么声响都没听到,只是见灯烛亮的太久了,想看一眼姑娘,没想到姑娘就成了这样。”
自己手上的姑娘,秋娘自然记得清清楚楚,她还记得绿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