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红在余令身边坐下,瞧着她桌上寡淡的菜色, 没动手去吃的兴趣, “看来你是真受了苦, 竟然主动跟我搭起话。”
“不算苦。”
余令沉吟,对着谢沣的确不算苦, 她好歹打破了他的脑袋,刺伤了他的眼睛,而他好吃好喝的伺候她, 最后也只是掐了她的脖子,踢了她一脚。
听这话桃红只觉得余令是装模作样,她这个样子看着就与以往不同了。
之前说是被火烧死,现在又好端端的坐在这里,说是什么都没经历过谁相信。
“你不算苦,但你绿腰姐姐可算苦了。”
桃红得意洋洋,看得出她来这趟铺陈了前头的话,就是为了说这件事。
“她怎么了?”
余令手上的筷子一顿,她被沈屺春抓住,从没想过是绿腰出了问题。原本她就只问绿腰要了银子和衣裳,从未说过她打算何时、如何逃跑。
至于绿腰给她的衣裳、银子,既然沈屺春原本就打算让她跟谢沣走,就不可能事后再小人与绿腰计较。
果真桃红开口,绿腰的事的确与她没有关系。
“花女人银子的男人会是什么好东西,那个绿腰看着精明,实则脑子里有水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