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是梦,难不成不是?
看着余令突然往楼下跑,雪色追了上去。
“说不定是听错了,再说你这是要往哪去,你哪知道是哪里发出的叫声……”
余令平日走路不急不缓,雪色没想到她竟然能跑那么快,险些让她追不上。
余令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认定是哪里发出的声音,只是她的脚没法子停下,她甚至没时间去思考她产生了什么猜测。
绿腰的院子的护院全都撤了,门户大大打开,外头站了两个脸色惨白瑟瑟发抖的丫头。
到了地方,余令脚步顿了顿,急切的情绪如同潮水退下,脚步迟疑地踏进了屋内。
绿腰的屋子她来过几次,不大的地方被她收拾的十分雅致。
挂了观音画像,摆了竹榻与琴棋。
屋里头洋槐的香味袭人,绿腰就正正躺在书桌上。
书桌上放着青瓷鱼纹洗墨缸,摆着奇石制的笔架,一切都如往常,只是上面多了个绿腰。
她的腿敞开在书桌两侧,该摆在笔架上的笔都插入了她的身体,红紫色的血在桌上蜿蜒流淌,她脸上覆盖了一张写了诗句的纸,人就像是睡着了一样。
作者有话要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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