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给钱,就是接到这里来过,也是自然的。可是她和温博义虽然一母同胎,但是从小在温家这样畸形的环境长大,从来都没有感情只有利益。
她永远也忘不掉,当年推着自己进入深渊的还有自己的眼前的亲哥哥呀。
“我不会给你的,我也没有那么多钱。”为了防止温博义和别的亲戚继续来找自己,她撒谎道,“我跟权敖早就离婚了,权敖坐了牢他的财产早就冻结了。如今我也是靠着我女儿养着我,但我女儿跟那个男人关系也不好,所以我帮不了你。”
温如雅说完转身就走,温博义如同一阵风一样,来到了温如雅的面前,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,指着外面某个方向,“你看看,那是我儿子。吃不饱穿不暖的,你就当做可怜可怜他行不行。”
温如雅说的话,温博义是一个字也不相信的。他见行不通,又换了另一种方式。
温如雅朝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,果然看到外面花坛处还坐着一个男人。男人大约比言念念大上一两岁的年纪,此时坐在花坛边缘处,正玩着手机。
温如雅讽刺一笑,“没钱还能玩手机?退一万步说,现在这个社会,只要你不是残废,总是能找得到工作的。说什么吃不饱饭衣不蔽体的未免也太夸张了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