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有效果，她逐渐冷静下来但脸上依然带着狰狞的神色，想哭的小脸扭曲成一团，配上她焦黄的皮肤瘦弱的脸庞，显得整个人都很吓人。
她的泪水怎么也掉不完一样，像是不断线的珍珠滴落在了言念念的手背上。
程舒雅呼吸了好几下，声音颤抖的破碎掉了，“文博、文博失踪了。我收到电话，他们说因为得罪了你所以要打断文博的一条腿。”
她说完几乎站立不住，还是言念念扶着她，才勉强没有让她跪倒在地上。
程舒雅弯着身体哀求的仰着头看着言念念，“念念，你知道是谁的对不对。你救救文博吧，他要是腿断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。我们原本就欠下了一大屁股的债务，日子不能再苦下去了，不然的话我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了。”
言念念抿着嘴唇看着程舒雅哭的肝肠寸断的，她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的说道，“舒雅，昨天的事情你知道吗？”
程舒雅迷茫的抬起头，恍惚中摇着头，“你在说什么？是文博他嘴贱刺激到了你是不是。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没个正经的，可是罪不至死啊，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要别人打断他的腿啊。”
看来是不知道。
言念念心里松了口气，“你先回去吧，我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