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干闷闷的喝了一口酒,对酒保的调侃很是放在心上,“别说的我好像对她很上心一样,她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酒保知道殷干是被刚才那个小妹伤了面子才故意这么说,笑了一下也不敢拆穿。
酒吧越待越没有一丝,殷干一口气闷掉了酒杯里的酒,打算离开。走了一会儿他又忽然回来,手指敲打着吧台桌面,对着酒保开口,“咳,我不在的时候照顾一下。”
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酒保寻思着这件事情觉得好笑,脸上都带着戏谑的笑容,嘴里也不断的嘟囔着,“栽了栽了,这花心大少爷终于开始收心了。”
翌日。
第二天一早言念念请了个病假,经理很利索的给她办理了。言念念倒也不是真的生病了,她只是琢磨着自己的记忆问题,想去医院看看能不能把记忆给她找回来。
医院内,言念念挂了科,排了老长的队伍才轮到她。
医院就是个耗费钱的地方,没多久言念念这几百几百的就给掏出去了,做了个全面的检查。
检查言念念脑袋的医生戴着一副眼镜,看着言念念的检查结果皱起了眉。
相信所有人都对这样的行为感到害怕,言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