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念念和权少廷离开之后,荷溪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毛毯上。她用力的揪着毛毯,无助的哭泣着。
隔了好一阵,荷溪才忽然想起了被她放在仓库里面的权时耀。又急忙站起来飞奔到了仓库,顺便拿了个医药箱。
仓库内。
权时耀的伤口重新被包扎了,但是荷溪知道这是不够的。权时耀伤的很重必须要送往医院才行,可是她不敢。
“老公,原谅我。”这是第一次荷溪主动叫出了这个称呼,她用小手抚摸着权时耀满是血迹的脸,手指划过他的眉眼。
“真可笑,我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你。”虽然这张脸并不是属于权时耀的,荷溪甚至从来没有看到过权时耀的真实模样。但在记忆中就是这张脸一直陪伴着他,尽管荷溪自欺欺人的希望他是权少廷,但权时耀用无数种的方式告诉她,他是权时耀不是权少廷。
荷溪轻轻的靠在权时耀的怀里,像是一只等待着燕儿返巢的小雏鸟。
记忆在这个时候如同泉水一般的涌现了出来。
她还记得权时耀第一次跟自己求婚,他跪在地上掏出那枚戒指,告诉她,这辈子都会好好照顾她。
那枚戒指像是一个枷锁一样套在了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