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每一件衣服都挂好。
“这条裙子要清洗的吗?”
服务员指着单独放的那条沾血的脏裙子问。
“……我自己洗。”
“好的。”
说归说,夏小芹这会儿真没力气洗衣服。
柳多宝给夏小芹把上脉,皱着眉说:“风热证加上月事,再加上你最近过于劳累,肯定得难受几天。
现在离吃晚饭还早,你先休息一会儿,我回家给你煎副养体的药带过来。”
提起柳多宝的药,夏小芹就想起金雨南那副又臭又苦的药,她挣扎着说:“不要太苦,最好放点儿糖。”
柳多宝:“……”
柳多宝走后,夏小芹就把自己埋到被窝里。
明明是盛夏,她竟然会有冷的感觉!
迷迷糊糊间,夏小芹缩在被窝里睡着了。
再醒来的时候,天色已经大黑,屋里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台灯,台灯下,柳多宝正奋笔疾书,不知道在写什么。
“几点了?”
夏小芹的嗓子又干又痒又疼,开口的第一句,还没她坐起来的动作发出的动静儿大。
柳多宝看到夏小芹醒了,把手里的笔放下,给她倒了一